她摊开陈令璟的左右手,“左手没有,右手也没有,那你去哪变?”
陈令璟宠溺地摸了摸初芒的头,“走,明天带你海洋馆变一个。”
这是黄铭蹲在地上,抽的第七根烟。
牙齿很疼很疼,但烦躁的烟瘾更难受,尤其是面对面前这个看不惯又干不掉的“庞然大物”。
“要不是你整那死动静,他会发现我们吗?”
这句话听得阿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整整一个小时了,黄铭一直围绕一模一样的话术在总结刚才的错误。
逃脱是逃脱了,但他们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任务完成不了,那就意味着他们拿不到钱。
拿不到钱还白白浪费这么长时间,换谁谁不生气?
“黄哥,你为什么要跟踪那个叫陈令璟的啊?”
黄铭咬了咬烟嘴,恨铁不成钢地怒道:“你到底要老子说几遍?跟踪陈令璟就是为了知道他妈什么时候跟那什么小白脸结婚!在什么酒店结!妈的军哥为什么偏偏找你这个猪脑子跟着一块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不是,哥,我的意思是,”阿胖擦了擦热汗,带点委婉的语气,怕等下黄铭这颗火星又着了,“咱为什么要跟踪陈令璟来知道这个啊?他即使知道肯定也不会跟我们说,况且,我们还不能确定,他本人知不知道酒店在哪。”
这纯纯是一场可能什么都不会有的赌注。
“所以,我们为什么……接把这附近所有的婚庆酒店都调查一番,只要他们在哪一家预订了,我们就能看到预订记录……”
阿胖话还没说完,黄铭猛地将烟头掐灭,往地上一扔,“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