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想把初芒抱起来。
“这就走了?”周应淮贱贱地笑了下,“不玩得挺好的嘛?你来干嘛,砸场子啊?”
“滚。”
陈令璟懒得跟他废话。
周应淮也喝了不少酒,跟张佑安差不多,现在看着正常纯粹是因为酒量还行,但酒精麻痹着神经,头就跟被刀割了般生疼,没那个心情跟陈令璟吵下去,最后混不吝地说:“其实我还挺想跟你比一比的,回南辞记得来找我喝酒啊。”
陈令璟扶着初芒的肩,抬起她的腘窝,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拢在怀中,冷眼道:“周应淮,我真瞧不起你。”
什么无耻与下三滥的事都被他做了。
陈令璟周身都是戾气,眉眼也比平时冷了一个度,像是一把淬炼了很久的锋剑,直戳周应淮心脏。
接着,便一句废话都不愿多说,抱着初芒抬脚就走。
初芒在他的怀里并不安分,脸痒胃疼头又晕,扰得她焦躁不安,有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烦躁感,一直在陈令璟的耳廓处吐着气:“我真的好好好,好难受啊。”
陈令璟耳根子如滴血般绯红,却又无可奈何,一边走一边拍拍初芒的背安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