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no no,跟我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李忆绵揽了下张佑安,“有什么!是不是啊,小张子。”
这种话就像是霸道总裁吐了口烟,嗓音沙哑地对面前的女人道:“你是我的人,懂不懂?”
张佑安莫名害羞一下,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娘娘说的是。”
初芒见两人唧唧歪歪了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心里突然很想去见陈令璟的冲动,“快点玩吧,我等下还要去叫陈令璟呢。”
“急什么,三点还没到呢。”周应淮洗牌,他一看就是玩了不少的老赌怪样子,两幅扑克牌听话地在他手里随意翻动,又规规整整地拢在一起。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牌局映衬了那句话,你以为你是操控者,其实你是被操控者操控的小蚂蚁。
周应淮牌局一路顺风,每赢一局,就会做个“请”的动作,好像对这一切了如指掌似的。他静静地看着三个人喝酒,看着他们渐渐眼神涣散,看着他们露出憨相,就这么一刻,他内心底最扭曲的灵魂显露出来,像是用别人的丑处来彰显自己的荣耀。
直到陈令璟赶过来,初芒和李忆绵两人已经彻底醉了没了神志,支配他们的不过是一具空壳。张佑安酒量还行,这会儿子还未显醉意,不过脑子突突突地疼,便下场先一步退出牌局。
李忆绵在说完那句惊为天人的话后,酒精麻醉着她再无力气继续玩了,软趴趴地向后一倒,嚷嚷着想要回家找青蛙。
而这所有的罪魁祸首——周应淮正跟喝茶一样抿了抿小酒,一副假眉三道地挑了挑眉,像是对这样的局面很满意。
陈令璟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应淮,然后摸了摸初芒的脸颊,滚滚发烫,果然比之前那次还要狠,醉得已经不成样了,而且好像还加重了过敏,初芒一直在抓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