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不明白自己怎么生出这样的棒槌女儿来,也懒得与她多言,抬脚就要走。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丢下一句话——这孩子,你若想留,你留下来便是,只是你得想好了,若你执意要将这孩子留下,从此之后雍亲王府就没有怀恪郡主这号人,你若有信心养活这个孩子,我就成全你。
怀恪郡主看向四爷,嘶声力竭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逼他的是不是?你就知道他不会带我走的……”
行至门口的四爷扭头看向她,看向这个从小呵护备至,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女儿,不急不缓道:“事已至此,我是不是故意为之,还重要吗?”
“怀恪,你是知道我性子的,今日我既敢与你们说这样一番话,只要李松清愿意带你走,我绝不会阻拦。”
“只是,李松清如我想象中一样,选择了他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你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倾慕已久的男人。”
“我给你三日的时间,你好好想想这孩子你留不留!”
这话说完,四爷就转身离开,只听见身后传来恪靖郡主凄厉的哭声。
当天夜里,趁无人注意之际,苏培盛就带着一位老大夫进了怀恪郡主的院子。
一碗堕/胎药下去,怀恪郡主疼了整整一夜,一边疼一边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