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一下午都没怎么气,这会儿气得脸都红了,扭头避开他:“你才是流氓…”
乐言觉得自己不是!顶多是…流氓兔!
但,也不好听!
奕炀低头在笑,这个大学生无论如何都没戏了,兔子被说气了。
先前商量好的是私了,十万块钱的赔偿。宴妗妗过来和乐言道谢,说那十万块钱不要他出。奕炀给她递了一张创可贴,适当关心:“你呢,需不需要去趟医院?”
宴妗妗摇头,“没什么大伤,不麻烦这一趟。”
“那个…”奕炀看了眼时间,今天有点晚了,索性道:“周末有空一起吃顿饭吗?”
“嗯?”
奕炀保持礼貌道:“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需要解释清楚。”
这时,乐言打包的二十份香酥包送过来了。
由于说是局里边点的,接到手的警察同志没多问,从骑手手里接过来,二十份,差点没拿下,“你们谁买的面包,这么多!”
“我!”乐言举手,举得高高的。
香酥包发下去,这件事先告一段落,乐言也终于能够放心喘气了。
临近下班的点,大半警官进了会议室,趁这机会,乐言又想去藏白警官的兔肉零食。
但他没有料到白警官在守株待兔。
等他把白警官办公桌前,以及柜子里的零食全都拿到手,熟门熟路藏在奕炀办公室的柜子顶时,白微敲门进来了。
就见乐言脚下踩板凳,努力往柜子顶扔东西。
这个地方选得好,抬头也看不到。他把乐言小心拉下来,将就那把椅子站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