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乐言抱着他的手更紧了,问题是拿来解决的,昨天才说过:“他胡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是男朋友,我没有…不,我有的,只有你。”
“宴妗妗带你去的?”奕炀继续问:“她不知道我?不是见过的吗?”
“知道,但是…因为我的原因,她以为你是破男人。”
“什么?”
“我自己和妗妗姐解释,你不破。”乐言认错态度积极,偏偏生了一张乖乖巧巧的脸,道歉都显得是奕炀错怪他了。
“你骂我是渣男,也是听她说的?”
“是…”
奕炀问:“还有什么?”
“歪脖子树。”
奕炀:……
两人出来,事情还没解决。
中年男人也姓宴,是宴妗妗的生父,好几年没见了,今天突然找来,索命似地说严妗妗白眼狼不赡养他。又控诉乐言想杀人,要求高额赔偿,否则就告他故意伤害。
“好了好了,您刚才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白微横在父女二人中间,生怕男人说急眼了抬手打人,“去医院要紧,别有什么大毛病耽搁了。”
“你咒我?你是不是在咒我?”男人指着白微的鼻子,“告诉你,你是警察我也照样告!”无赖完,男人直接躺在地上抱着脑袋,继续说乐言想谋杀…
乐言蹲在他脑袋顶,念经似地告诉他自己没有要谋杀,是正当防卫,如果想要高额赔偿就告他敲诈。
局里一下午都在处理这件事,直到宴妗妗的父亲被救护车带走厅里才安静下来。
大学生等着辅导员来接,把那排耳钉以及舌钉一一摘下来放进口袋,酷酷抓了一把头发:“乐言,有空来我学校玩?”
“不太行。”乐言认真说:“你们学校不准我进去。”
“不准?噢!传说中那个偷兔子流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