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矜言眨了下眼,他突然转开了目光,轻轻地叹气。
“大殿下,何必如此,从始至终,我不过求一条生路,又怎么可能去结交所谓逆党。”
楚知行哼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金吾卫和大理寺审出的证据皆是板上钉钉,你跑不了。”
楚矜言:“殿下倒是笃定。”
楚知行:“当然,父皇将此事交于我,怎敢不尽心?”
车子在砖石路上走着,发出骨碌碌的声响,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鹅裙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车厢中一片寂静,这车舆是皇室专用,金丝楠木铸成,牢固稳当,封得很实。
楚矜言忽然笑了:“楚知行,你最当了解,今日之后,我便连赖以生存的内力武功都要废了,你为什么还这么怕我?”
这位“大哥”的计策,并不出楚矜言所料,方才放血时,他便已察觉到掌刑的太监试图用毒。
若这毒下去,即使楚矜言不死,也是内力四散的下场。
楚知行脸上当真闪过一丝恐惧:“……你怎么知道?”
楚矜言无奈:“那毒入了体,我还能不知?”
“……”楚知行一呆,“你、你……”
“是。”楚矜言对他说,“恭喜你,我的内力已经被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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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帝闭着眼,靠在加了厚厚软垫的车厢上,双手交握。
“他们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