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男主越来越摆烂了,以前好歹还会演两下,现在连自己的身份都毫不掩饰了。
闻言,沈倦连半分眼神都没分给钟太狗,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只映出钟意晚一人的身影。
他扯了扯嘴角:“太狗是自己人,院子外罩的有隔音阵法。”
“师尊想要问什么都行,我定知无不言。”
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钟意晚被他看得浑身别扭,于是率先移开视线,垂着睫羽捏紧衣角。
他想问的东西太多了。
比如沈倦为什么要喂他吃下千重错结出的恶果。
为什么黑化值那么离谱。
但现在明显不是问出这些问题的好时机。
沈倦对他的好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别有用心的捉弄,他都还不知道。
换句话说,主动权尚不在他,在这个时候把关系搞僵无疑是自掘坟墓。
沈倦见他一直不说话,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消失。
“师尊应该还记得在地府时看到的东西。”
听到沈倦这样问自己,钟意晚假装一脸茫然地歪了歪头,但捏着外衫的手指却用力到指节发白。
观他如此反应,沈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钟太狗都看出了现场气氛古怪。
他识趣地没有再当电灯泡,转头将小麻雀叼到背上,带自己的小伙伴一起出去遛弯儿。
沈倦飞快地瞥了眼一大一小两只鸟,继而看向神情紧绷的钟意晚。
后者别扭地直起身体,含糊道:“睡得太久,我都快把心经给忘了,得去温习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