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活下来了。

钟意晚躺在地上大口喘息,手指微微蜷起。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真造孽啊……”钟意晚烦躁地将刘海抓起。

留给他休息的时间并不多。

花鼓寨里不安全了,四处都是哭喊声以及战马铁骑踏在地上的沉闷声响。

钟意晚艰难地撑着身体坐起来。

脚腕上的银链已然断裂,长度只剩下不足半米。

没了束缚以后他奋力向花鼓寨外面跑去,一路上遇到来者不善的士兵就狂甩系统卡牌。

羊驼剑光大杂烩。

反正他现在光着脚。

俗话说的好。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弄不死他的必将被他弄死。

钟意晚一路夺命狂奔,骑在羊驼上杀出重围。

只要他见到了还活着的花鼓寨百姓,就将他们拎上羊驼一起跑。

他的草原他的马,他想咋耍就咋耍。

主打一个打不了但我跑得了。

虽然羊驼一直在说着“卧槽”,场面不怎么雅观。

但钟意晚觉得自己就是得在气势上高人一等。

他的操作太过炸裂,把西南王的士兵们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