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狗就是院子里那只仙鹤的诨号,全称乃是钟太狗。
是钟意晚被它啄痛了以后一气之下取的名字。
说回正题,师徒俩许久未曾同寝而眠,直到这次章化城之旅。
虽说他们俩住的是一间房,但房间的东西两侧各有两张床。
沈倦和他这几天都是分床睡的,倒也没再发生什么尴尬事件。
可、可是之前……他们还在宗门的时候。
他怀着愧疚的心情去帮男主洗衣服,企图弥补自己给男主造成的各种伤害。
结果小手一薅就从盆子里捞到了男主的亵裤。
钟意晚当时还不知道亵裤其实就相当于内裤。
他还挺乐呵地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帮上忙了。
于是他在沈倦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乐颠颠地洗了起来。
洗就洗了,说到底其实也没什么。
但最重要的是他用力过猛,还没洗两下就把人家的亵裤给洗裂了。
钟意晚当时的表情比这条裤衩子都要开裂。
从此以后沈倦没让他再干过哪怕一丁点儿的家务活。
现在钟意晚回头看看自己干过的蠢事。
呜……他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男主不会杀了我吧?”钟意晚将头埋在手里呜咽出声。
“楠竹是谁?他为什么要杀师尊?”
冷不丁听到这道温润清透的少年音,钟意晚虎躯一颤,差点被吓厥过去。
“你、你进来的时候怎么没声音?”钟意晚两手抚上发烫的脸颊,不自在地往后撤了些。
“担心师尊还在睡着,我就没有弄出太大动静。”沈倦把手里的药膏放在桌上,随即抬手贴上钟意晚的额头。
“师尊的脸好红,昨晚着凉了吗?还有,楠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