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这话就太客气了,只是一点小扭伤而已。”纪星眠笑着说道,对席母的话透露出的消息很是好奇。
太想见他?为什么?
席渊同样听出问题,看向席母。
席母朝他们笑了笑,拉着纪星眠聊了会儿无关紧要的事,譬如在哪所学校读书,今年多大,有没有男女朋友,以后想做什么,喜欢什么,各种都聊。不知道的还以为席母忽然想当一回媒人,给纪星眠介绍对象。
席渊听了会儿,眉峰蹙起,正要开口却被席父截住话头,带他去了庭院,问他公司的事情。
“听说你最近大刀阔斧地改了一些老条例,还拉了好几个新项目。”席父眉间的皱痕看起来颇为严肃,席渊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类似‘贪多嚼不烂’,亦或者不赞同他的改动,席父沉默片刻,却忽然缓和语气,问道:“做这么多,累不累?”
席渊很少能听见向来严厉的父亲缓下声音关心他,从记事起,席父席母就很忙,连停下来好好说说话的时间都不多,大多时候在外地、在公司,直到现在,即便每个月吃一次饭,吃饭时也极少说话,实在也没什么话好说。
“还好。”席渊应了一声。
席父又沉默了,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对儿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半晌才继续道:“我和你妈到了这个年纪,才幡然醒悟,工作重要,生活也重要,钱永远赚不完,你不要学当初的我们,多注意身体。”
“嗯。”
又是一阵冗长的静默,席父推了下眼镜,干脆切入正题,说道:“你和那小孩什么关系?”
“资助。”席渊稍顿,反应过来什么,看了眼里面交谈甚欢的两人,拧眉说:“你们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