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摇头道:“没有,当年韩家出事时,我实在害怕,便将我和淮阳王的书信都烧毁,一封没留。”
令歌看着手中的玉佩,又问道:“可有淮阳王的亲笔书信为证?”
“没有,只有这个玉佩。”
令歌不免一叹,说道:“只有这个玉佩还不够……帮你们抓住那几位锦衣卫的高手人在何处?有几人?”
“两个人,他们身穿黑衣,来无影去无踪,我也不知他们人在何处,更不知他们长什么模样,只知道其中一位是男子,应该有三四十岁。”刘铭回忆道。
此时,令楷问道:“前几日是谁来打算收买锦衣卫?”
“就是那位两个高手,他们都是淮阳王派来的人。”
说着,刘铭又看向面目如画的令歌,先前他便已经听说令歌“玉面白鹤”的美名,估摸着令歌并非心狠之人。
于是刘铭开始哀求道:“王爷,草民一时糊涂,犯下滔天大罪,还请王爷不要迁怒我的家人和兄弟们,都是我一个人带头干的,这些年铁铺生意不好,我也是一时被钱财迷了心智,王爷恕罪!”
令歌实在听不得他人向自己求饶,便答应下来,说道:“好,我答应你,只是我还有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要实话实说。”
“好。”刘铭立即应下。
令歌开口问道:“当年,长庆二年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刘铭脸色煞白,立即惶恐地说道:“那件事草民并不知情,当年草民的打铁手艺在宁州城实在排不上号,我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