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韩清玄开口说道,“否则又怎会当众刺杀宋君逸?将自己的性命搭上?”
尺画笑意凝固,双眼亦变得寒冷,只听他说道:“韩相不愧是韩相,当时不肯告诉我真相,反而让我回去,就是为了让我自己发觉真相,然后报复宋君逸,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可以替你除掉一个对手,我说的对吗?”
韩清玄并未否认,只是默然地看着尺画逐渐露出疯魔的神情。
“可惜他命大,倒是他老子和瞿元死在了我的手里,”尺画叹息道,“我也大限将至,活不到他宋君逸死的那一天了。”
韩清玄说道:“本相说过,我会保你性命。”
“你和白令歌都这么说,为什么?我就这般值得你们两人保我性命?要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会被宋君逸抓住把柄的。”尺画看向韩清玄,幽幽的双眼正在质问着韩清玄。
“我究竟是谁?我父母又是谁?”
韩清玄并未流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他知晓尺画一向心思缜密,自然已从蛛丝马迹之中察觉蹊跷。
韩清玄淡然微笑,说道:“纵使本相心系百姓,也做不到细致入微知晓你的父母是何人。”
尺画笑了一声,叹道:“罢了,你又怎会告诉我?你们这些人心里眼里只有白令歌,不过属于我的终究会是我的……”
韩清玄眉头轻皱,问道:“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