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是现在只要你随我走,听我解释,我向你保证,这一切并非你想的那样,我以为只要你离开长安……”
“只要我离开长安,”令歌打断道,神色不见方才的漠然,逐渐激动,“你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去复仇,去向太子表明忠心,告诉他,没人会与他竞争皇位,对吗?”
“不是这样的,令歌你可不可以听我解释?我们有话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在这里很好,”令歌依旧固执地说道,“你回去告诉陛下,想要接本王回宫可以,换一个人,不准是你,我与你无话可说。”
说罢,令歌便侧过身去,不再看韩清玄。
韩清玄尽力地克制着心中悲痛的情绪,他说道:“好,就算你与我无话可说,可是宋君逸对你有不轨之心,你不是不知,你现在必须跟我走。”
说罢,韩清玄抓起令歌的手便往回走去,令歌奋力抵抗,立在原地,与韩清玄四目相对。
韩清玄看见令歌双眼中的泪水,一时愣住,只听令歌质问道:“韩清玄,你现在来接我是不是太迟了?”
“师父死的时候你在哪?师姐们死的时候你在哪?他们辱骂我,凌辱我,我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你又在哪?”
面对令歌的质问,韩清玄一时心如刀绞,他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惭愧地默然。
“你在长安封侯拜相,做你的忠臣,为大齐江山做着贡献,你对得起天下百姓,唯独对不起我。”
韩清玄的手逐渐松动,令歌亦在此时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