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
谢沉延:“我还想和你商量一下离婚的细节。”
“毕竟,刚刚在车上,你发烧了,有些事情没好好地说一下。”
温宁汗:“这就是你追人的把戏?”
“嗯。”
又一次的直球。
温宁微微一愣,“有什么要说的,就在这里都说清楚,避免不必要的联系。”
她难得的坚定,这一次看起来绝对不会动摇。
谢沉延知道这一次骗不过温宁了,他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闷闷不乐。”
“私事。”温宁道。
谢沉延叹了一口气:“你可以把我当做倾诉对象,我不想你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把身体憋坏就不行了。”
温宁闻言,有些怔神。
他的爱像透明的玻璃,看不到任何的污渍,又像一张白纸,能够包容一切的凌乱杂笔。
谢沉延终究跟蒋牧泽是不同的。
医院的窗帘开着的,阳光被窗台切割成几片,洒进地板,波光粼粼,驱散了凛冬的寒意,带了些许温暖。
但也只是些许。
温宁安静少顷,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你尝过酸甜苦辣吗?”
“菜的调味品就像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有些人一出生,家财万贯,父母琴瑟,都没吃过苦,而有些人的一生。”
温宁顿了顿,“甜,是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谢沉延敛色,说:“以后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