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地铁站,总不能每天再骑辆共享单车转乘去公司吧!
草草地看了一上午,温宁决定先去看看自己选的那三家。
门被敲响,温宁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进”。
进来的不是护士,是谢沉延。
“吃饭。”他道。
温宁这才发现已经是中午,她道:“麻烦你了。”
谢沉延走进来,随行的还有一人提着复式花纹的餐盒,他放下里面的食品,然后走了出去。
房里只有他们二人。
午饭自然不是早餐的养胃粥,是清淡小菜,色香味俱全的小炒肉,还有白菜豆腐汤。
二人沉默地吃饭,餐后,温宁起身与谢沉延一起收拾。
“谢沉延,等会儿我有事,就不住院了。”温宁道:“医药费我刚刚给你转了三千,不够的话,你再跟我说。”
她刚刚生病躺着,原先扎着的高马尾松散地落在两颊,此刻弯身收着餐碟,看不清她的神色。
谢沉延声音沉:“够了。”
“行。”温宁道。
谢沉延望着温宁:“那我送你。”
在温宁还没回答的时候,谢沉延又道:“离婚冷静期是三个月,现在我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我可不想‘以后’的前妻发着烧,还孤零零地回去。”
又来了,又来了。
又来阴阳怪气了。
“不用了。”温宁被多次阴阳怪气的“前妻”,忍不住回怼,“我病好了。”
她身体本就好,打完针后,血液循环地快,也好的挺快,不适感已经消失了。
“不行。”谢沉延一口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