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等他得手了拿着财物去变卖的时候,设法引来了几个秉性正直的师兄姐弟们直接将他抓了个正着。
几人义愤填膺的将他扭送到家主面前,她便适时甩出他此前变卖财物的一应字据,戳穿他盗取她贴身之物,制造舆论逼婚的事实。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那斯竟还矢口否认,说是她在陷害他。
她早知他会如此,遂又将他如何冒充郭家兄长谋取私利,如何豪掷千金蓄养伶人的所有证据一桩桩一件件的当着众人的面一一揭穿。
他对那伶人倒是真心实意,当她说出那伶人的住址,要带人来当面对质时,他倒是不再辩解,认下了所有事。
后来,郭家念及他恩人之子的身份,终是没有追究他盗取财宝一事,只是也再容不下他这般表里不一的小人,遂将他逐出了家门。
将他赶出去的那一日,她心中无比的痛快,组织着所有师兄姐弟们将家里家外都打扫了一遍,恨不得将他踩踏过每一块地板都掀了换新的。
只是好景不长,几个月后,池州城内开始流出一些传言。
言辞凿凿说她在定下婚约后仍与男人在幽林密会,因被未婚夫撞破,故诬陷他与人苟且,还陷害他偷盗财物,将他赶出家门,另有贴身之物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