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淳也没多为难他,知道他这儿子虽然平时吊儿郎当浑得不行,但在正事上从没掉过一次链子,也就由着他去了,直到最后才低声解释道:“有解决不了的给我打电话,听见没?”
陈砚泽笑了笑,没个正行地给他老子道谢,“爸,谢谢您。”
挂了电话后,他又给汪庭和邢军打了个电话,问两人那边怎么样了。
“你要不来一趟?碰上硬钉子了,有个女孩的家长死活不让咱们多管闲事,但那女孩也挺信任咱们的,母女俩在小区门口吵起来了。”汪庭有点无奈,“这场面我应付不来,还是你过来吧。”
陈砚泽蹙眉,“你把位置发过来,我去找你们。”
汪庭发的定位离这儿不算远,但现在刚好赶上晚高峰了,陈砚泽想也没想的,直接转身进了地铁站,顶上五个大字白茫茫的发着光:金鱼胡同站。
陈大少爷很少坐地铁,仅有的两次也都是在初中。他初中来了海淀读书的时候,家里直接在周边的别墅区配了房和车,估计以后去了伦敦留学也是在那边买房住,可以说这位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的活着。
坐了大约十站的地铁,终于出了地铁站,人来人往的让他有些许的不适。但时间紧,他刚刚在地铁上就已经给汪庭讲过了,先带着那对母女找个饭店包厢聊事儿,别杵在小区门口,闹大了就难看了。
陈砚泽直奔那家饭店,侍应生带着他进了包厢之后。他嘱咐了一句给侍应生,待会儿点菜的话会摁门口的铃,屋内在谈事,挺重要的,所以能不打扰还是不要打扰。
还好汪庭办事儿利落,找的饭店也是比较注重私密性的高档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