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出动静闹得挺大,刚把证据传给信得过的律师, 这边就接到了他爸陈淳的电话。
“你就直说你想做什么?”陈淳是个商人, 给他打电话也是开门见山地直击主题。
陈砚泽当时正站在东安门大街边上, 也是赶在了饭点上了,身后的那家烤鸭店排队的人很多, 周围熙熙攘攘的格外吵。
他当时望了望右手边的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人挺多, 也没怎么在意陈淳的电话。
“没想做什么。”陈砚泽说。
“那你让公司的律师给你做事?陈砚泽, 你给我说清楚想做的事儿,我好琢磨着能不能帮你一把。”陈淳在那边说。
陈砚泽笑了下, “算了吧还是, 您什么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这次算我欠您的, 成吗?就用用您那律师团队,我这儿的是小事, 不用您出马。”
他话说得不卑不亢,浑身穿的也是一身轻奢站在北京街口, 操着一口京腔, 说得也算是地地道道的北京话。更何况全身上下那股浑然天成的公子哥儿气质惹得周围排队等号的人纷纷看向他。
但他好像浑然不觉似的。
陈淳一听他这口音,蹙眉:“你去北京了?”
“我下午请了假, 晚自习就回去。”陈砚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