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磨着。
最后是陈砚泽打破了安静。
“怎么不讲话?”
那边隐约传来一阵关门声,紧接着是打火机的声音。
虞笙顿了顿,“是你给我打过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谁先打的电话谁先开口。
陈砚泽似乎是被她整得没辙了,嘴上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回:“成。”
规矩还挺多。
过了好半响,虞笙看了眼时间,很晚了,还有十分钟十二点。
“我要睡了。”
她闷闷地撂下这话,手机随意搁置在枕边,关了灯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只有她的手机发出一星半点的微光。
虞笙躺在床上,目光发虚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一滴泪忽然顺着眼尾自然滑落至耳根。
陈砚泽掐了烟,忽然问道:“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