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抹了下泪痕,吸吸鼻子,“你怎么知道?”
“猜的。”
虞笙哦了一下,“那你猜对了。”
再然后,又是静谧。
“能说说不?”
虞笙:“什么?”
“为什么心情不好。”
虞笙翻了个身。
兴许是无人的夜晚,让她有了短暂的倾诉欲。
她声音发闷:“说了你也不理解。”
她从不相信旁人能感同身受。
每个人对苦难的界定都是不同的,承受值自然也不同。
所以感同身受这个词对于她来说更像是天方夜谭,像是屁话。
陈砚泽笑了下,“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理解。”
男生的话飘进虞笙耳朵里,震得她耳朵酥酥麻麻的。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陈砚泽以为这姑娘睡着的时候,她那边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缀泣声。
很轻但被他捕捉到了。
陈砚泽慢悠悠坐起身,蹙眉,直白地问:“哭了?”
虞笙不回答他的问题。
陈砚泽声音中带了些自嘲的笑:“虞笙,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虞笙下意识接话,喉咙像是被憋着发出声音一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