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的暖气打得很足,她原本是想着事儿,最后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陈砚泽回家的时候,客厅一片黑,卧室的灯也关着,他蹙眉,手摸到墙上啪的一声打开了灯,这才看到沙发上那个蜷缩着的身影。
今天一直在处理网络上发酵的那件事,他为此周游了不少,找了不少长辈,才调动关系让税务局的人出面澄清。
造谣者键盘一敲,瞎话说得和真的一样。为了还虞笙一个清白,他这次算是累得不行。
同时也是第一次认识到在徐默这种老油条面前,自己还是比较嫩。
奔波了一天,他脱掉西装外套,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才出来,又走到沙发前,俯身抱起虞笙。
虞笙睡得很浅,听到动静声也迷迷糊糊地醒了。
她睁开眼,入目的就是男人那凸起的喉结。
目光一顿,她下意识地凑了上去,舌尖抵住,细细碾磨。
这举动惹得陈砚泽倒吸一口气,“把你吵醒了?”
虞笙摇头,身上穿着和他同色系的情侣睡衣,双臂环绕到他颈后,左右手交叉。
陈砚泽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闷声笑了,觉得现在她愈发依赖自己了。
这是好事儿。
被陈砚泽抱着进了卧室,虞笙被抛在床上,惯性使然,上下弹了两次。
陈砚泽注意到她那娇软模样,毫不客气地笑出声,闷声的笑钻进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