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又让你为难了?”虞笙想起阿乐今天特地过来说的事。
陈砚泽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黑眸认真盯着她,直勾勾地盯住她,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怎么会,你又没做那些事情,不会让我为难。”
虞笙顿时发觉自从重逢以来,自己好像给陈砚泽添了不少莫须有的麻烦,导致他的工作量增加。
她把自己内心想法,小声地贴在他耳边说了。
陈砚泽听完后,蹙眉,没安慰她。
反倒是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身下人的臀部,语气带了些怒:“没让我为难,况且虞笙,你记住,你老公就是为你专属服务的,明白了吗?”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虞笙有些鼻酸,她揉了揉鼻子,轻轻点头,任由这人随意摆弄自己。
今晚主动的那一方貌似是她,不停地在陈砚泽耳边说一些直白的话。那些话都是平常陈砚泽教给她在晚上说的,但每次这姑娘总是害羞地装没听到,今天倒是反常的很。
浴室氤氲,热汽弥漫,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雾气,让虞笙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陈砚泽的轮廓。
柔软的发丝贴着脸颊,黏黏糊糊的,蒸汽不断,脖颈里留了一滴滴热汗。
空荡荡的浴室里,虞笙的哭声都是细碎的,被身后那个男人撞碎的。
虞笙回头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眼尾的红,以及那发凶发狠的眼神,瑟缩了几下,惹得陈砚泽低眸盯着她,动作也缓了下来。
“怎么了?”男人的嗓音是极致的沙哑。
虞笙摇摇头,两只细白的手腕被他扯住扣在身后,很牢固,挣脱不开。
她头微微仰着,一行热泪顺着侧脸滑落到白皙的脖颈处,最后被身后那人舐掉。
虞笙似乎是受不住了,哭声里夹杂着泣喘,“陈砚泽……”
男人继续着,哑声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