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柒生怕神工阁那天有了不臣之心, 一脚把他南越给踢了, 更怕南羌与神工阁先达成盟约, 一起来谋他的反。
于是他起了杀心, 但他没那个本事, 所以憋着心思一顿谋划, 算计着把镇北军引来替他动手。
老阁主本盘算着隔岸观火, 坐收渔翁之利,不料, 萧磐把他给擒了,害得他不得不卷进来。
对此,阮先生只说了三个字:“好得很。”
可以想象他说这话时有多么咬牙切齿。
十八娘看了一眼姜煦,又看一眼傅蓉微,不晓得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又在闹哪门子的脾气, 显得气氛怪怪的,她说:“调兵遣将需要时间, 裴将军明日未必能赶回来。”
姜煦道:“无妨, 萧磐已死,剩下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十八娘道:“他死的不容易吧, 你们看上去也不太妙,不如早些休息,有事明日再议?”
阮先生取了烧伤药回来,递到了十八娘手里,道:“客房足够,你们自己安排吧。”
正如阮先生所说,客房足够,他们一人一间都绰绰有余。
肖半瞎不肯进屋休息。
傅蓉微随便选了一间,十八娘挨在她隔壁。
姜煦坐在院里的井上,似乎是不打算睡了。
傅蓉微没等人,收拾完自己,便吹了等。
屋子三三两两的暗了下去。
院里,姜煦和肖半瞎各守着一个角落,萧磐的尸体硬邦邦的躺在草上。
肖半瞎仰头望着天上的星辰,忽然开口:“我不明白,我的推演本不该有异常,可偏偏天象诡异,耗尽了我主的气运。关键在你,但你不可能是未来的帝王。王妃倒是很有意思,是母仪天下的贵人,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