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磐耳朵又不聋,一股气直往心头烧。
傅蓉微眼观鼻鼻观心,兀自低头浅笑,就是不理他。
到了宫中,见了皇上。
皇上先问过了姜煦的身体,又召了御医请了脉,确定他无恙后,才放下一直惦记着的心。
姜煦坚持他的看法,当朝扣了阿丹国使节是最稳妥的,下了狱刑审不怕问不出东西。
萧磐的意思则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等他们先动手,再顺势收网。
以皇帝的性子,傅蓉微都知道,他会更倾向于萧磐。
果然,等萧磐一番陈述利弊后,皇上点头允准了萧磐的提议。
萧磐道:“夜宴时,皇兄便不要亲自露面了,由臣弟代替您坐在帐后。”
姜煦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面颊的线条微微舒展,像是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
傅蓉微没看懂他这个表情,眼睛一个劲儿得往他脸上瞄。
皇上与萧磐正商议具体行动。
姜煦安静的听着,时不时插上一嘴,更多的时候并不参与。
离宫的时候,两辆车一前一后出了宫门。
傅蓉微与姜煦坐着军府的车,回到了自己府中。
“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傅蓉微终于找到了机会问:“你在笑什么?”
姜煦道:“萧磐又要开始折腾了。”
兖王的心思实在是好猜的很,毕竟多年为敌,姜煦对他了解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