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猛兽终究被驯服了。
沈凭用尽荒唐的手段去哄人,为炸开的猛兽顺毛,勾住指尖逗弄着,最后被扑倒在地,躲也躲不及。
他帐外高涨的庆祝声中仰息,朱唇溢出满足的哭声,甘愿被撕咬紧锁,在凶狠的撞击里一败涂地,蛊惑的眼眸盛满爱意,烛火在涣散的瞳孔中朦胧,在逃不掉的桎梏选择愉悦尽兴。
最后是他溃不成军留下爪印,狼狈不堪倒在了爱人的怀里。
赵或抱紧他在怀中,安抚瘫倒在肩头的人,汗水沾湿了青丝,贴在白皙光洁的薄背上。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迟迟不肯退去,堵不住这半月的思念,夹杂着汗液,统统渗出浸湿他们的身躯。
沈凭全身无力,缓缓朝赵或看去,湿润的双眼中满是餍足。
勾人的眼尾染上一抹红,为他添上万种风情,他借着灯火,聚焦的眼眸终于瞧清赵或脸颊的伤痕。
他很早就看见了这道伤,庆幸的是,数时辰里,他知道赵或只有这道伤。
赵或为他揉着发酸的腰,沈凭缓缓从肩上起来,随着粘腻的一声响,两人总算舍得分离,满脸缱绻,低声絮语。
赵或吻去他额间的热汗,轻声问道:“怎么了?”
沈凭抬起泛红的指尖,抚过他脸颊上的伤口,哑声道:“说好的不受伤呢。”
那语气既有心疼,也有责备。
赵或咧嘴笑道:“小伤,哥哥别担心,为了你,我绝不会轻易受伤的。”
“小骗子。”沈凭故意戳了下他的伤口,“我不信。”
赵或假意倒吸一口冷气,嬉皮笑脸说道:“快检查,坐上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