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凭轻轻颔首,抬脚想离开,但祝赞还在纠缠。
“等等,有一事我忘了说。”祝赞死缠烂打阻碍他们的去路,站在沈凭的面前,那双阴郁的眼中带着认真,“沈幸仁,我很喜欢你。”
岂料话音刚落,他的眼前出现另一抹身影,将沈凭挡了个结实。
赵或睨着他,拔高声不爽道:“我很不喜欢你。”
说着转身,为沈凭戴上氅帽,弯腰一把抱起,气势汹汹往营帐走去。
祝赞还在他们的身后高喊,“沈幸仁!你要等我!我心悦你啊!”
掀起帘子的那一刻,刮动的寒风消失在耳边。
沈凭被赵或慢慢放在氍毹上,许是身上还披着铠甲,没有跟着一起坐上去,而是单膝跪在沈凭的腿间。
他单手解着繁琐的铠甲,另一手捏着沈凭的后颈,稍微拉向自己,迫不及待将人吻住。
沈凭太了解他了,正因如此,他才没有选择言语的安抚,选择用行动回应了他的热烈。
他双臂搂着赵或的脖颈,铠甲上残留敌人的血腥味,弥散充斥在两人之间。
又是一记漫长的含吻,沈凭嗅着思念已久的雪山气息,沉沦在赵或强势霸道的掠夺里。
沉重的铠甲被解下后,赵或将其丢在一侧,他在沈凭的面前丢盔弃甲,衣袍很快不见踪影,更将沈凭撕得一干二净。
营帐内的气温因遭到挑衅而骤升,沈凭急促的声音断断续续回荡耳畔,赵或用最直接的方式宣誓自己的主权。
他堵着沈凭泄出的一切,包括声音。
沈凭的所有都不能被分享。
起伏间的碰撞,交缠时的深吻,吞吐中的低泣,浇灌后的颤栗,都被赵或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