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辞盈在苏尝玉倒下后便停杯,平日她极少喝酒,今夜听闻随从给自己惊喜,让她记起那日在客栈中所谈。
眼下她摩拳擦掌等着坐高堂,让屋里头的两人上演拜堂成亲。
她要带着全寨的人一起围观,搏个好彩头。
思索间,见一随从远远跑来,欣喜若狂扑到魏辞盈的面前道:“魏姐,安排到位了,里头又开始哭了。”
魏辞盈一听又哭,暗骂苏尝玉没出息,她垂头打量一眼自己的装束,问道:“今夜我这身衣裳如何?”
那随从道:“润得很!”
又见旁人好奇说:“魏姐,咱就去凑热闹,还讲究这么多作甚。”
魏辞盈一听也是,说到底都是盼着他俩能早日好上,省得苏尝玉不肯低头服软。
她倏地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衣裳道:“没问题了,走!今夜去开开眼。”
还没见过男子拜堂成亲呢。
一群人热热闹闹朝着厢房而去。
此时苏尝玉被嵌在贺宽的身上,满脸通红,不省人事,却还知道哭。
原因很简单,贺宽把持不住解了他的衣袍,结果把金算盘给甩地上了。
许是听见金珠声响,神智不清的苏尝玉开始找算盘。
但是贺宽哪能将人放走,何况这上衣都褪了,若是被打断,恐怕他要被折磨一晚上。
到了嘴边的肉,就没有放开的道理。
可是怀里人还在哭着,苏尝玉露出的皮肤染了红,分不清是哭得厉害所致,还是酒醉所致,总之在眼前晃悠着,令贺宽的双眼都憋出了血丝。
他始终不舍得下手,只能干巴巴地为苏尝玉抹眼泪,甚至强制压下心里的歹意,生怕怀里人哭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