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方才他明明可以视而不见,甚至安慰自己不去计较,可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知道,自己再不争取,也许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他快步走到赵抑的面前站着,拦住对方的去路,将字画踩在脚下,生气却紧张回道:“是王爷从前允准的!是你说,阿挽和杨大哥,可以随意出去听雨楼的!”
赵抑将衣袍整理好后,看起来若无其事,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在听闻姜挽所言时道:“那你见过杨礼随意进出过吗?”
姜挽神色一顿,在他的话中回想从前点点滴滴,如此看来,似乎只有自己一直被允许。
他忽然觉得还有一丝希望,语气愈发着急道:“那你、那你又为何让我”
“因为你还小。”赵抑打断他的话,“而你现在,已经不是璟王府的人了。”
“我是!”姜挽红了眼眶,手忙脚乱握住他身前的手臂,贴近他些许,仰着头看他,“王爷,我是,我的心一直在这,你怎么可以说阿挽不是璟王府的人?”
怎么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赵抑皱眉看他,挣了下手臂,却被握得更紧,“松开。”
他克制着心底的不耐烦,语气听出有几分不悦。
姜挽摇头道:“王爷如若不喜我离开,我还可以回来的,但是求王爷,求你别不管阿挽。”
说话间,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话落,砸在了他们的衣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