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抑闻言他直呼自己, 怒火中烧,加重锁着他的力道, 余光瞥见地面有血色滴落时才松开。
他看着身下满脸恼羞却气喘吁吁的人, 不屑笑了声道:“燕王也是这样驯服你的吗?”
沈凭不顾旧伤裂开,怒视着他道:“滚!”
赵抑脸色沉下, 眼看又要继续动手, 忽地膝盖一痛, 禁锢着沈凭的手松了松。
便是这一刻,沈凭立刻挣脱出来, 反手把蝴/蝶/刀取出,在赵抑动手的瞬间, 刀尖抵在赵抑的脖颈一侧。
沈凭冷冷道:“后退, 否则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赵抑道:“谋杀皇子, 可是死罪。”
沈凭懒得和他废话, 把刀锋推进几分,眼睁睁盯着鲜血流出,“你要和死过一回的人作对吗?”
话落良久,只见赵抑缓缓直起身子,朝着后方退去,冷眼看着他把凌乱不堪的衣袍披起,尽可能的遮挡身前的狼藉。
然而,就在两人僵持之际,突然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跑来,还未等赵抑下令,姜挽兴冲冲地闯入两人的视线中,亲眼看见他嘴角的笑容僵住,满脸震惊望着他们。
“王爷”姜挽不可思议呢喃道。
他侧目朝沈凭看去,只见那肩头处有一道抓痕,手腕处更有一圈红痕,衣衫凌乱,显然方才两人发生了事情。
沈凭快速把蝴/蝶/刀收回,躲开姜挽的视线,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袍,随后瞥了眼两人,裹着衣袍疾步离开了璟王府。
待他离开后,屋内仍旧寂静一片,而赵抑则面不改色整理自己的衣领,冷漠道:“谁允准你不通报便进来的?”
姜挽把手中的东西收回,因这一句话,今日前来的所有欢喜全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