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或的视线落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风光,如此才留意到他今日这身打扮十分有趣。
忽地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把南诏人的衣袍穿身上了?”
随后又拿着他的纱衣,看见日光肆无忌惮落在他的身上,将里头的线条照得一览无余,两条白皙的臂膀沐浴在艳阳里,清爽又明媚。
沈凭轻拍他道:“说正事儿。”
但赵或锁着纱衣凸显的两处,眉头越皱越紧,喉咙越来越干,他扫了眼无人的四周,把沈凭身上的阳光瞪了遍,有些赌气道:“谁叫你这么穿的?”
沈凭嗅到些醋味,不明白从何而来,“你又做什么?”
然而下一刻,只见赵或坐起身,看着他的目光如炬,还藏着几分熟悉的欲望在其中,突然间让沈凭心中警铃大作。
当他察觉坐着之处的变化时,脸色微变,连忙从他身上离开。
但赵或哪能允许,伸手把人拽了回来,隔着纱衣一口叼住,惹得沈凭情不自禁仰头吐息,喉间溢出叫人欲罢不能的余音。
摇椅失去重心,前后不断摆动,每逢沈凭想要躲开,又会因摇摆而主动献上。
片刻后,赵或把头抬起,盯着两处乍现的茱萸异色,呼吸愈发加重。
“哥哥。”他将人搂在怀里,抬头对视上眼前那双迷离的眼眸,说话的声音喑哑低沉,“给我,在这里。”
沈凭被招惹得全身无力,可听见这句话时,脑海里的清醒告诉他不行。
“不、不行会有人”拒绝的话音未落,眨眼被堵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