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又转回到剑舞之上,孟悦恒当即有些哑然,席上有人见状立刻起身,眉飞色舞向他们举荐茶楼的舞女,“传闻此女子善舞,素爱一袭红衣,常执一轻剑在台上婆娑起舞,引得茶客目不转睛!”
孟悦恒道:“竟有此奇女子,那还不速速请来为大公子献舞一曲。”
话落,只见举荐之人从坐席上起身,连忙朝着宴席外走去,寻来茶楼的小厮交谈。
沈凭手执长箸吃着桌上的佳肴,那模样看着仿佛对此事漠不关心,但实际他比谁都清楚这名舞女的存在。
他的视线不经意扫了眼自己虎口的伤,看那伤口的形状,像是被利器所致,且已愈合结痂,若不仔细看,恐怕瞧不出异样。
舞女很快被请到宴席,众人定睛一看,果真如那官吏所言,舞女样貌倾城,手执长剑,行走间带着几分飒爽。
沈凭见到那红色的衣摆时,慢慢抬眼投去目光,甫一抬首,便和那舞女四目相对,只是在那一刹那,两人又别开眼,装作不曾相识。
很快舞女被请上宴席中央,随着众人的喝彩声,一场惊艳的剑舞绽放在所有人的眼里。
待舞毕之时,所有人还沉醉在意犹未尽之中,沈凭更是看得入迷,陷入其中久久,直到舞女离开都未能回过神来。
孟悦恒移开视线后,转头往沈凭看去时,被那心不在焉的神色吸引。
他未曾发觉,自己偶尔会被沈凭勾住,只是相比欲念,他更多的是对此人的探索。
有时候他既好奇沈凭未知的一面,觉得他如带刺的花,稍有不慎会被刺伤,但又对其不可自拔想要靠近。
这种感觉逐渐在他心中生了扭曲,他明知无法占有,便想摧毁,想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