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群人又低语数句, 方才牵马离开。
不过一刻钟, 又来了另一群人。
这群人声势浩大, 前呼后拥, 马背上挂着许多猎兽。
“陛下, 臣无能,臣罪该万死,不慎让他们逃跑了……”一名穿黑衣的男人对赫东延说。
“废物!一群废物!”赫东延愤怒地一脚狠踹在下属的肩膀上。
赫西汀眯起了眼睛。
他认得赫东延,这个人也是他的哥哥,但他很讨厌他。
下属吃痛,肩头重重地塌了下去,求饶道:“陛下,有人看到他们滚下了山,山径上还有血迹,他们肯定不会跑得远。属下这就将他们捉拿!”
“血?有人受伤了?谁?”赫东延质问。
“下属不知……”
赫东延说:“朕再说一次,朕要活的,不许伤她。”
“是!”
“滚吧!”赫东延喝令道。
“是!”属下屁滚尿流地离开。
赫西汀在树梢上握紧了拳。
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不是哥哥不要他了,而是他们在伤害哥哥。
待这群人离开时,他从树梢的鸟窝里摸出一只鸟蛋,瞄准赫东延的头,嗖地砸了过去。
鸟蛋正中赫东延的头顶,赫东延顶着一脑门蛋清蛋黄,又是一阵勃然大怒:“这是什么东西?!”
可鸟蛋鸟屎从天而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众人急得团团转,给赫东延擦头发,抓鸟泄愤,画面十分滑稽。
赫西汀在树梢间发出一声冷笑,“活该!”
然后从树梢间钻了回去,继续静静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