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她!”谈宝璐也扑了过去,用力掰着那名乌兹人粗壮的手指。
她怎么也撼动不了那钢铁似的手指。
“放开她!”谈宝璐用自己最严厉的声音命令:“我命令你放开!”
这道命令在乌兹人耳中听起来多么轻柔可笑。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放开。”
这一次的命令却不是出自谈宝璐之口。
一道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这道声音的语气十分平静,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掷地有声。
这群疯狂的乌兹人同时震住,寻声回头望去。
那是一支精良干练的军队,身着红色练武服,腰间佩戴宝剑,气势破竹削铁,宛如天降神兵。
站在这支军队左前方的,是一名着红衣的年轻太监。虽是个阉人,但却没有阉人阴柔的气质,相反十分清雅俊逸。
而这名年轻太监微躬身相迎的男人,便是岑迦南。
岑迦南那双异色的眼眸神色锋利而冷淡,如宝剑出鞘时那一闪而过的银光。
那群乌兹人大部分嚣张的气焰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滋滋冒起烟来。
这个人曾经战胜了他们的首领,而他们敬畏最强者。
众人皆偃旗息鼓,唯独这个打头的乌兹人是彻底喝大发了。
他不仅神志不清,脑袋不清明,而且还在酒水的作用下异常亢奋。
大晋人都是孬种,他岑迦南就不孬?
看着岑迦南在灼灼宫灯映衬下诡谲昳丽的异色瞳孔,那些他们乌兹士兵曾在酒足饭饱后说了无数遍的吹牛张狂的话语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