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迦南那头倒没什么反应,继续喝茶,淡淡地说:“不是,她是我妹妹。我们父母去世,躲灾逃到了这儿。”
“哎呀,原来是这样啊!”小二在嘴巴上扇了两下,说:“瞧我这张破嘴,整日尽瞎说话。爷,姑娘,吃好喝好啊!”
“先别走。”岑迦南搁下茶盏,又往桌上放了一片金叶子,说:“干你们这一行的,消息灵通,向你打听一件事。”
那小二一见金叶子,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连忙说:“爷,您想问什么,只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岑迦南说:“听说你们这里流行斗兽,如果我想看一场顶级斗兽,该往哪里去?”
“这事好说,”那小二闻言,连忙将金叶子收进了袖口,说:“我们这里最大的斗兽场就在这条街的巷口,每日晚上戌时开市,子时闭市。若想进去,便戌时就来,在门口买一面腰牌,挂在身上,便可畅通无阻。不过……”
“不过什么?”谈宝璐好奇地追问。
那小二说:“不过,若你们想看一场顶级斗兽,那可能得花一大笔钱。”
岑迦南缓缓道:“知道了。”
“诶!”那小二收了金子,欢天喜地下去了。
店小二走后,谈宝璐小声说:“殿下,那我们今晚就去斗兽场么?”
岑迦南说:“出门在外,不必再叫我殿下了,以免引人生疑。”
谈宝璐点了点头,说:“那叫殿下什么呢?”
岑迦南缓缓地说:“就像方才我同店小二说的,在大禹这段时间,你我以兄妹相称即可。”
“兄妹?”谈宝璐喃喃:“那就是,哥哥?”
岑迦南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