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岑迦南近在咫尺的脸,她有些面红耳赤, 在兽皮下悄悄挪动手脚,想着在岑迦南睡醒前赶快起来个。
她小心翼翼地在兽皮下拱来拱去, 不觉大腿根似是擦上了什么烫而坚硬的东西, 她登时呼吸一怔, 越发不敢动弹。
她似乎听说过男人早上容易这样,如果不解决掉就会不太舒服,有些人甚至会直接抓侍女过来帮忙,现在船上只有他们二人, 岑迦南会要她帮忙解决吗?她抓紧兽皮的边缘, 脑袋往下缩, 只露出一双惊恐失的眼睛。
她闭了闭眼, 心如鼓擂, 只盼着岑迦南再睡得久一点,但她忽然从自己的心跳声之外听到了另一道激动快速的声响。
那是从她耳膜下传来的。
她不由侧耳去听,怦怦,怦怦,那是来自于岑迦南的胸腔,是他的心跳声。
原来……岑迦南早就醒了。
她慌忙想起身,手肘一撑,就被岑迦南从背心处按了一把,她身体一软,又重新依附上去,紧紧贴在岑迦南的胸前,他的心跳还是乱的,一声一声震着她的耳膜。
紧接着,他的胸腔伴随着说话声震动起来,“先别动。”
她垂了垂眼,手脚僵硬,缩在岑迦南的胸口,不知岑迦南在等什么。
岑迦南闭着眼睛,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感受着掌心下那温柔的软。
岑迦南凡事只要做下了决定,就极少有后悔的时刻。
所谓言出法随,既已下定了决心,再又反过头来后悔,这便是优柔寡断的表现,兵家大忌。但在拿谈宝璐怎么办这件事上,他现在的确有些后悔。
这几日他们会一直待在一起,像现在这样过火的情况只会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