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瞪圆眼:“啥、啥啊!”
周婆子抿了抿唇,慌道:“哎呀周婶子家里忙,就先、先走了。”
见人要走,王墨急起来,可他到底是个瘫子,腿上没劲儿,起不来身。
却见一阵风过,地蛋儿疾箭似的窜了出去,堵在了周婆子跟前。
周婆子早知道王墨家的狗又凶又护主,就连人高马大的汉子都敢硬上,更何况她个村妇。
她往后头连退了几步,缓缓转回了身,瞧向板车上的小哥儿:“我、我也就是听村里婆子说的,她们碎嘴子,瞎说!”
王墨白齿咬着唇,他胸口子压着火,眼眶子泛起一层红,一字一句地问道:“到底是因为啥!”
婆子哎呦一声:“墨哥儿你别急,婶子说、婶子说就是了。”
她再不敢瞒,一五一十将事情说清了。
玄鳞那汉子,做啥事儿都不避人。
他个金贵公子,苦力活不愿意伸手,便支使了村里人帮忙。
就前几日打水,也是一两银子,叫了丘汉子干的。
后头砍柴,也是买了村西头庄汉子的柴火。
可无一例外,全都搬进了王墨家的门。
村里人也不傻,花这多银子买这有力气就能有的东西干啥,还不是为了讨那小瘫子欢心。
要么这贵气的爷,干啥放着镇子不待,来这穷乡僻壤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