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吴庭澜怎么说他来着?死气沉沉的像一块木头,叫人提不起兴致。
他苦笑一声,自己就是这么个性子,改不了的。
王墨却不这么觉得,他瞧得眼睛都直了,口里不住道:“你写得比先生的都好。”
闻笙默默看他,试探着问道:“那……你想学吗?”
王墨轻轻将手里的字放下,退却道:“不行的,我都好多年不写字了,早忘的差不离了。”
闻笙垂下眼睫:“我教你吧,反正我也闲得慌。”
王墨正犹豫,怀里的小狗子却仰起头“呜汪”了一声。
闻笙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小狗子的毛脑瓜:“它也愿意你学。”
王墨瞧着狗子笑:“它哪是想我学,它是想来你这吃肉圆子。”
“吃肉圆也不打紧,我管够。那你呢,来学吗?”
王墨眉头皱紧,他一天事儿可多呢,就算爷现下不用喝药了,可他得做饭,得时不时的给他换褥子。
他摇摇头:“怕是不得行,我手头活计可多。”
闻笙瞧着他:“我瞧着你院儿里的爷,对你很是好,你和他说说,兴许就成了呢?”
王墨思忖半晌,结巴道:“那、那我问问。”
王墨给送了菜,闻笙说啥都要他拿些桃花饼走。
王墨推拒不开,一手端着桃花饼,一手抱着小狗子回了屋。
仲春时节,天气越发和暖,玄鳞卧房的木门便时常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