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霍寒抱住他,强迫他坐到腿上,右手握着他的手,一起执笔:“你想画什么?”

谢玉想了想:“猫。”

不一会儿,一只墨水画的小猫跃然纸上,霍寒顿了一会儿,还为猫画了一件衣服,猫耳朵被衣服压弯了:“像是躲在衣服里的玉儿。”

谢玉仔细看了两眼,没理他,又指了指一边的位置:“狗。”

“好。”

霍寒又画了一只小狗,大尾巴盖在小猫身上,旁边写:不要盖衣服了,盖我的尾巴吧。

谢玉难得笑了一下,不一会儿,竟是挥开霍寒的手,自己沾了点墨,在小狗脖子上画了一道粗粗的大横。

霍寒拧眉:“这是什么?”又又又要砍他的头?

结果,谢玉回:“项圈。”

“?”

“打个铁项圈,你就不会被误伤了。”

说罢,谢玉又恢复了呆呆的模样,片刻之后,才迟钝的担忧起来:“你会戴吗?”

“会。”霍寒吻他:“你给我就戴。”

谢玉满意的点点头,很快就陷入了睡眠,霍寒也终于放下心来,忍着脖颈的疼,抱着他睡下。

但……霍寒永远都不会知道。

谢玉不困,他睡不着。

但是明日要科考,他不想再做麻烦,让霍寒为他分神了。

于是,等着霍寒入眠后,谢玉兀自坐起来,数着对方的睫毛,反反复复数了一夜。

第二日的时候,谢玉照常穿了官袍,神采奕奕的立在礼部尚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