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我们俩都处于冷战,谁也不理谁,后来我实在痒的不行,他却翘着二郎腿在我正对面坐着,满是兴味地看向我,“需要我帮你挠挠吗?”
我瘪着嘴不说话,但却不停尝试用头去蹭胳膊。
“你叫我声姐夫,我就帮你。”
“才不,我师兄是男人。”
“那你叫声哥也行。”
我迟疑了,幽幽地盯着他,“你对他一点也不好,我不叫。”
“那我以后对他好点。”
我正好痒得难受,听他这么说就软了性子,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哥”。
他听得心花怒放,上前为我挠痒。
下一刻,房门洞开,师兄端着药站在外面,冷脸看着我们俩。
江远闳立马撤到一边,“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师兄走了进来,瞄着他胯下,“有也没事,下半生当太监就行。”
紧接着又看向我,“你呢,要怎么解释?”
我刚纾解了痒意,此时感觉悬在半空,随口道:“师兄,都是他诱惑我,说我只要叫声哥就答应帮我挠痒。”
“我操,药罐子你这狗贼!”
我垂下头,充耳不闻。
谁让他趁火打劫。
这之后师兄给我敷药没有那么激进,柔和了许多,我身上的痒意也淡了些,不需要人照顾,直到身上结痂,新皮肤慢慢长了出来。
可头上仍旧光秃秃的。
“这就用到你们毒宗的蛊,你自己种吧,先打好地基我才好施予养分。”他摸着我的头。
我照了照镜子,“这地也太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