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心疼我,当初打的时候我看你挺乐意。”
“啧。”
房内传来动静,师兄拍打起来,“混蛋,放我下来。”
“闭嘴!我媳妇儿还顾不过来,还顾别人媳妇儿,让他等死。”
“江远闳,他夫君是千机阁阁主!”
那阵动静消失了,我连着几日来没睡,也在周遭安静下来后彻底沉眠。
结果第二日醒来,那个圆圆的寸头倒在席上酣然大睡。
我顿时吓得魂飞了一半,“江二爷,你别碰瓷,你去我师兄房里睡去!”
下一刻,我才发现我师兄早已不在。
他则揉着眼睛,十分不耐烦道:“他身体不行,你这里条件不适合他待,我来看着。”
“这,不太好吧,要不你走吧,我自己能行。”
江远闳此人虽然混蛋,可到底只和师兄有关系,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
除了他总叫我药罐子。
“他求我照看好你,我怎能不答应。”
我倒吸一口凉气,“谁求你?我师兄?不可能。”
说起这个我身上可不痒了。
药谷药郎六百多个,谁不知丁宁脾气大,个性高傲。
只说那次我们下水摸鱼,所有人见了谷主都乖乖跪地认错,只他一人往那儿一站,理所应当道:“我没错。”
最后自然他被罚得最狠。
江远闳咧嘴笑起来,“求就是求了,你别管怎么求的。”
“……混蛋。”
他脸色一黑,我扭过脸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