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抛出轻吟,弄得两人皆是一愣,我顿时臊得不管不顾蜷起身子。
但她并未因此而停止,反而作弄得更厉害,我整个人被完全掌控,欲望不上不下,最后甚至她问什么便说什么。
她说:“还去药谷吗?”
我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去。”
“和谁去?”
我差点上当,急促地粗喘着,“我自己。”
“看来阿生还忍得住。”
这不亚于刑讯逼供,我宁愿自己被毒打一顿,宁愿烙铁焊在我身,针刺十指。
“姐姐,你饶了我吧。”
我忍不住了,可她却总能让人的心情停留在极高的地方,久持不下,但同时又到不了顶点。
我委屈得哭泣,求她放过我,她却再次恶意问道:“我是谁?”
我哭着答:“姐姐。”
“不对。”
“良月。”
“再说一遍,我是谁?”
“良月。”
“你喜欢谁?”
“良月!”
“你的夫君是谁?”
“良月!”
“和你去药谷的是谁?”
“良月!”
她的手陡然一松,我丢盔弃甲,久久失神,意识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