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心悸脑梗呢?”
“也可。”
阁中众人七嘴八舌,几乎要将我淹没,最后十长老一举将我拉了出来,“小郎君很受欢迎啊。”
“阁主下山,预计要明日才能回来。”常陆看我在人群中搜寻。
我垂下眼,“阁中大事自然更重要。”
“欸,非也,阁主向来不参加此事。”大长老捋着胡须。
我点点头,拉开药庐上覆盖的红布,继而在簇拥下拜过药王祖师,礼毕。
药庐首日建成喧闹无比,我累得满头大汗,秉承着永不行医的诺言,只能做些问诊,药方自然不能出。
但此事似乎已众所周知,大家并未深究,只是互相说着:“神医只诊不治,还会再来个先生只治不诊。”
我十分疑惑,这件事倒是没人给我说过。
待到夜里,药庐归于沉寂,徒儿们收拾了一切后纷纷回家。
我这才有闲心回顾药庐的模样。
这里与我先前的药庐几乎别无二致,但修缮精致,也更崭新。
就连院门都一模一样,只是此山非彼山,这处地势比原来的高,花开得也不艳,只有灌木在风中颤颤巍巍的。
我坐在院门槛上远远望去,看到坡上有个小小的人影迎着昏暗的夜色朝这里跑过来。
我以为是哪个徒儿忘了带东西,仍旧在原地等他过来,直到那人影渐渐到了院子的光影中。
“糖葫芦!”
我忙跑过去抱住她。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下子扑到我怀里,“阿父,我,我找不到你,他们说你到了这里。”
“朗儿,你怎么跑出来的?”我打掉她身上的灰尘,她想必跑了一路,摔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