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讽刺地一笑。
“的确,我是在笑。我笑我自己,我也笑照片里的这个蠢女人!她就像从前的我,一直在上安夫人的大头当!”
她当初在组织的定位就是借用自己原身的优势充当玩物和杀手。
在某些时候成为一些有着变态爱好的寡头的情妇,拉拢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无法养成自己的人脉。
所有人只是表面上对她尊重。
背后却只有取笑与蔑视。
她向来清楚这一点。
于是她能肆无忌惮地清理掉那些不听话的异类。
直到今天。
她也成为了他人眼中的异类。
她攥住陆怡晴的手微微发白,陆怡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盛怒。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吐出的每一个字母和音节都饱含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