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烈焰灼烧过的荆棘。
她盯着陆怡晴半晌,末了,松开手。
转而弹了弹烟灰。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你是真的和她很像。”暴怒缓慢地吐出了一口气,“正如‘色.欲’所言的那样,你们都是表面上温温柔柔,但本质都是一座冰山。”
说到最后,她有些沮丧地掐灭香烟。
“真不敢相信我在冰川上撞了两次南墙,说真的,我要是泰坦尼克号,我早就沉了。”
陆怡晴沉默地听她说完,开始从自己的兜里掏啊掏的,最后,她在暴怒的注视下掏出一瓶果味的漱口水,一瓶花香调的香水小样,还有一盒薄荷润喉糖。
“把你身上的烟味散一散,顺道,抽烟对喉咙不好。”
“………………”
暴怒盯着她看了半晌,咳了一声。
“我要更正我的说法,陆怡晴,你比她更奇怪一点。”
然后她拿走了那盒润喉糖,满脸怀疑地晃了晃:“你没在里面下毒吧?”
陆怡晴坦然道:“放了大约20g的甜菊糖。”
纯薄荷味的,那能吃吗?
暴怒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骂了一声。
“你还不如给我下毒!”
然后她毫不客气地摸走了那三样东西,迅速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下一秒,陆怡晴身后的门被拉开了。
一位警员走出来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陆小姐,你在外面呆了那么久,在干什么?”
他在别墅里处理事况的时候也能看到陆怡晴的背影,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呆了很久。
总之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