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晴弯了一下唇,继续洗手。
洗完手,她继续往体育馆走。
房东正巧结束了训练,正湿淋淋地从游泳池里走出来。
陆怡晴审视着他。
他似乎每次都是最后一个走出游泳池的。
因为社团老师的社团老师侄子和他有了矛盾,再加上性格本来就很冷淡,他似乎是遭受到了小团体的排挤。
不过他本人似乎无所谓。
毕竟陆怡晴并不能从一张冰块脸上看到更多信息。
“我这两天好像都没有看到过你们的社团老师。”她问,“是有事出去了吗?”
房东抬起湿漉漉的睫毛,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关注根本就不重要的角色。
“好奇心而已。”陆怡晴笑吟吟地,“如果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我也是想多了解一下你身边的人的信息。”
于是房东想了想,言简意赅:“他在出差。有一个已经瘫痪的妻子,但他最近和院长的女儿钱老师走得很近。”
而他们并没有什么工作上的交集。
他说的是妻子,而非“前妻”。
陆怡晴问:“你怀疑他们出轨?”
房东点了一下头。
陆怡晴问:“你怎么知道的?”
房东突然沉默了一下。
“我看到了。”
那天他因为不小心把一卡通掉在了更衣室去拿的时候,正好看到更衣室旁边的老师办公室门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