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顺手帮忙关了一下门,然后想要反锁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院长的女儿(也在本校担任专业课老师一职)正和社团老师待在一起。
尽管他们只是待在同一个房间,什么都没做。
但一个专业课老师和一个社团老师之间,本就没有多少交集。
更何况,院长女儿并不像很喜欢运动的样子,她唯二喜欢的运动大概就是上课点名和批改作业。
陆怡晴忍不住笑了一下,她看着他:“看来他们想要杀你的嫌疑比社团老师的侄子和他的高中好友们要大得多啊。”
房东保持了沉默,他虽然没有表情,但陆怡晴总觉得他看起来很尴尬。
然而等陆怡晴和房东离开游泳池的时候,她特意查看了一下他的挂锁。
那块透明指甲油的污渍还在。
但是锁孔旁边被刮了一道崭新的小印子。
也许是有人照例拿自己的钥匙过来开锁,但却发现怎么开都开不了。
所以留下了一点被钥匙剐蹭的痕迹。
陆怡晴弯了弯唇。
房东问:“怎么?”
“没什么。”陆怡晴笑吟吟道,“只是我现在该回家了,明天见。”
房东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陆怡晴在回到停车场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
她拉开车门的那一刻,感到指尖传来一点轻微的刺痛。
陆怡晴看了一眼,才发现她的车门把手后面粘着刀片。
她环顾四周,因为不是本校师生,所以她得向门卫申请临时停车牌,按次数支付停车费。
这个时候停在这里的有临时停车牌的车似乎就她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