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青年摆着弓箭玩,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就算放错一箭,也没人敢说他什么。
原因无他,只因跟在他身后的那位,可是南寨最年轻的族长。
巫年挥手跟他打招呼:“小鱼阿哥!”
“乖,过来给你吃糖。”
程所期瞟了他们一眼,转回头将弓弦拉到极致,沉着下心神,专注的盯着某个点,然后毫不犹豫地松手放箭。
轻微的布料撕裂声后,裹在里面的沙子争先恐后涌出。
正好卡在那个小伙射穿沙袋的前一秒。
周围不知道是谁先欢呼的,反正对游客来说,比赛的性质就是为了玩,谁赢无所谓。
他们欣赏程所期惹眼又自信的操作。
在意识到这是外乡游客和当地人的较量,几乎是在瞬间就带动了整场活动最高涨的气氛。
巫年垮下脸,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高兴了:
“原来阿期这么厉害,可是我好想把他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小阿年,合着我这普法教育到你这就左耳进右耳出了?”
萧榆好笑地轻戳他脑门,义正言辞:“这种行为叫拘禁人身自由,咱好好的当祖国小花朵好不好,不可以变态,不可以病娇哦。”
“好吧,反正阿期刚刚答应了,要给我抢花球。”
巫年眼里亮晶晶的,三句话里有两句话离不开阿期。
萧榆和身旁的陆森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能看懂的眼神,又看向人群中央的年轻人,目光正好隔着距离跟他对视上。
年轻人没什么情绪的眼神,和他画出来的肖像画,简直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