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年常常挂在嘴边所说的先生,似乎很有分量。
那青年被噎了一下,一直没走远,躲在门边偷听的乌赛没忍住又冲了进来。
颇是恨铁不成钢的教育这个傻弟弟:
“保吉阿那说得对,不是每一个外乡人都像先生一样是好人的!”
“可他不坏啊。”
程所期表面装着听不懂的模样,乍一听到这么天真无邪的话,别说他两个哥哥了,就连他都愣了一下。
看来那个先生光教他真善美了,没教他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及外乡人不是人人都是好人。
至少他就不是——程所期中肯的给自己评价。
青年可谓是痛心疾首:“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坏?他不坏怎么会把你糟践了!”
嗯?
这糟糕的用词。
巫年辩解:“阿那,你不能这么说。”
“你看看,这就维护上了,我就说都是这外乡人的错。”
乌赛不满的跟旁边的保吉告状。
保吉极其古怪地瞥了程所期一眼,才问巫年:“你老实说,是不是他哄骗你跟他搞……的?”
搞什么?
搞颜色?
看乌赛的表情,程所期觉得保吉说的应该没有这么委婉,不过听在他耳朵里,反倒因为一知半解,而达到了诡异的净网效果。
要面不改色装不懂的,听别人当着自己的面,讨论自己跟人搞黄色的事,没点心理素质还真是容易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