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教书的事,只说等他们族长和校长来了再让他们安排。
“没想到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一人教一科,好像也不太够吧?”
篱笆墙下,齐温书正蹲在那,动作不怎么熟练的将那一片爬山虎清理掉。
他见程所期脸色苍白,时不时还低咳两声,一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就没敢让他帮忙。
而且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害怕有植物,到时候会招来一些小虫子,才打算清理掉的。
程所期懒洋洋地坐在竹椅上发呆,听他说得郁闷,才问了一嘴:
“你真打算在这里教书?”
齐温书对他的接话有些受宠若惊:“难道你不是吗?”
“……”
程所期侧坐着,胳膊随意向后搭在椅背上,上半身微微后仰,似乎在欣赏这山间落日。
也没有说是与不是,足足沉默了半分钟。
他的五官长相瞧起来让人很舒服,可惜看人时眼神总是淡淡的,无端生出一抹薄情来。
现下唇角还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
因为偏头,而露出右颈侧那小小一点红痣。
他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
齐温书低头,心不在焉揪着爬山虎的叶子:
“我家里有点生意要做,托了关系好不容易跟张家搭上线,舅舅听说张家有个教育项目是这里的,正好我师范毕业要盖实习章,就来了。”
富二代下乡体验生活的快乐,程所期并不懂,只淡然道: